来想去,还是准备去娘子关,也看一看,这些居民可能的创伤后遗症后,思想上会是怎样一种变化。
同时,那里绝对是暗潮涌动之地,烈炎营是一支很强力的武装,仅仅在自己身边做花瓶未免可惜。
当然,最主要的是,西方白益王国有异动,王大眼便很担心自己,给自己写了数封信。
他当然不会觉得自己可能遇到凶险,河西城原本就有一团禁军,现今又有三个禁军团正开拔过来,也就是,在河西将会有整整一旅禁军,一万几千人的禁军军团,又有自己坐镇,就算西方敌人大举来袭,不说会不会击溃敌酋,最起码,支撑到援军来没问题。
但自己身份使然,身处最前线,且都是新开之疆土,各种复杂情形难明,王大眼自然心中不安。
虽然有些无奈,但陆宁觉得,自己还是从谏如流的好,也免得王大眼为难甚至影响战略部署。
往河西派驻一旅禁军本身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原本,重兵在西线,是屯驻在河中城,饭要一口一口吃,在河西屯重兵,战线拉的太长,对方大举来袭,又遇到叛乱之类的,很容易孤军陷入重围。
而原本,河西的一团禁军,本就是在缓冲区的楔子,情况不太妙的话,可以东退,河中府派兵接应,敌人如果追击到河中,齐军就会占据主动。
但自己到了河西,使得从大战略来说,王大眼不得不将河西视为最前线,河中到河西的千多里漫长地域,都要维稳,其中还包括了马兰集这种经历过大屠杀的区域。
从自己来说,既然扫荡了伽色尼残余,那就一口吃个胖子,就是要河西成为大齐控制的最西之城且不可退却。
战术层面,自己一直也比较冒险激进,当然,战略上,征西之举,自己蛰伏二十余年,也算很难隐忍了。
不管怎么说,看了王大眼几封信,陆宁觉得,自己行在东迁,没什么坏处,也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