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单单觊觎未来皇后这桩罪,就足以让沈英发配充军!”沈定山也是懒得客气了,直接把话说个到底。
惠璐云脸色一白,连连后退,最后跌坐在竹榻上,搂着昏迷不醒的沈英,嚎啕大哭,“我儿子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要发配他充军?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她披头散发,仿佛已经不顾一切。
“原来这就是沈大将军,对手足兄弟赶尽杀绝,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们真要告那便去告,反正不日你叔伯他们都会来参加礼宴,到时候让全族人都晓得你做的这些混账事!”
一个女人,还是个老女人,硬是要撒泼,真是难让人招架得住,尤其是沈定山。沈大将军把自己的姨母给活活逼疯,说出去能叫京城百姓传个半年的。
“清晗。”沈定山知道沈清晗委屈,此时说这些话不好,但除了让沈清晗讲和,好像也没别的法子。
“父亲,您不用说,我明白的。”沈清晗却擦了擦眼泪,坚强起来,根本没有半点埋怨沈定山不为自己出气的意思。
她甚至主动提议,“表叔还在昏迷着,一切是非公道都不重要,当务之急是先救他,我已经让青黛去请雍王殿下了。”
“雍王?你请他做什么!”惠璐云吓了一跳。
沈清晗道,“城里的大夫医术都有限,去请御医又容易落下口实,雍王殿下师承神医,与我又有些交情,我认为请他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沈定山点了点头,“也是能这样了。”
惠璐云心下却泛着嘀咕,担心沈清晗会不会在雍王面前煽风点火,说些什么他们的坏话,这样叫雍王殿下给他们脸色吃。
谁想,沈清晗理了理衣袖,直接道,“对了,有件事忘记说,表叔来京的时候,好像与雍王殿下身边的月临发生了一些小摩擦,月临是殿下身边的红人呢。”
“什么摩擦?”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