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工,父亲又成立了家庭,和一个叫彭育红的女人搭伙过日子,继母也是丧偶的,有个儿子已经二十多岁了,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偶然还会贼溜溜的打量王栓,这让她很害怕,但父亲整日浑浑噩噩,就知道喝酒,根本不在乎女儿。
这个早点摊子是一家人的收入来源,但出力最大的却是最小的王栓,每天早上四点钟爬起来,一直到上午九点多收摊子回家,躺在铺上,戴上耳机听收音机的时候,是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王栓迷迷糊糊睡着了,但她只睡了两个钟头就被继母叫起来做午饭,吃完饭,下午接着干活,要去拉面粉,回来和面,中筋面粉加上油、盐、酵母,不停的和面,加油,和好了盖上发酵,发好了放起来,明天备用,他家炸油条的油是买的好油,这年头老百姓讲究食品安全,油条好不好都能看在眼里,谁也糊弄不了谁,继母虽然凶恶,但是做生意的头脑不差。
搞定了油条,王栓又做包子皮,调包子馅,她每天的工作就是重复劳作,宛如一台挣钱的机器,只是不用电不用油,每天吃三顿粗茶淡饭就行。
干活的时候,忽然继母的儿子彭虎走了过来,王栓平时喊他一声哥,但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丝毫没有感情,反而厌恶憎恨,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王栓浑身上下绷紧,拿起了擀面杖。
一只手猛然按在王栓屁股上,惊的她如同兔子般跳开。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爸都答应了,把你说给我当媳妇,肥水不流外人田。”彭虎色眯眯的说道。
“我死也不给你当媳妇。”王栓咬牙切齿,“你要是强迫我,我就喝药,跳井,上吊。”
彭虎讨个没趣,悻悻地走了。
关于这件事,王栓早有警觉,继母为人精明,从来不做赔本买卖,她和父亲搭伙过日子,就是看中父亲老实木讷好欺负,还有个能干活的闺女,农村重男轻女,正是因为这个传统导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