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又提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这个问题很复杂,没有完全的定论,通常的惯例是归打捞者所有,也有归海域管辖国家的,归文物原所有者,甚至还有归原产地国的,要看具体情况。”傅平安说,“首先星马台的法律没有相关规定,然后这艘船是大明朝的水师舰队财产,大明朝在几百年前就不存在了,所以这是无主的沉船文物,应该归打捞者所有,而我会组织此次打捞行动。”
谷清华笑道:“我以为你会说要献给国家呢。”
傅平安说:“打捞是需要成本的,依照打捞的难度时长短的几个月,长的几年都有,雇佣船只设备和潜水员的费用很高,搞不好以亿为单位,打捞上来的文物即便全拿去拍卖也不一定抵得上成本,所以这个买卖是有风险的,我不能让国家承担这个风险,所以我来做,打捞上来之后,有价值的文物自然要捐赠给博物馆和考古机构,一般性的文物拿去拍卖也是理所当然的,哎,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啊,捡到一分钱都要交给警察叔叔。”
谷清华娇嗔道:“你啊,确实有点傻,还一本正经的给我讲这个呢。”
傅平安一拍脑袋,是啊,都忘了来干啥的了,一大盒杜蕾斯呢,他正要有所行动,忽然看到天边一团乌云带着暴雨袭来,要变天,小飞机在海面上飘荡着很难保障安全,必须立刻起飞。
现在飞回去未免太扫兴,反正距离傅千户岛也就是一海里,水上飞机光起飞距离就几百米,滑着滑着就到了,傅平安打定主意,一路滑行绕到傅千户岛的东面沙滩,飞机浮筒吃水很浅,干脆就栓到那艘常驻于此的货船上,两人蹚水上岸,发现邵老也回去修整了,岛上只留下老董和一些土著工人。
老董有时候书呆子气很浓,有时候却很有眼力,他说马上要下雨了,不行我得上船躲一会,这个岛就交给你们俩了。
傅平安会意,还他一个感谢的眼神,老董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