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事实,问动机,不问是非,问亲疏,不问道理,你掌握好了,在官场上就可以无往而不利,这是驭人之道,也是为官之道,你要参透。”
刘康乾不以为然,爷爷说的是千百年来官场的精华,有一定道理,但是完全跟着这个理念走,注定不会成为优秀的领导者,他不敢说一定要和爷爷的理念对着干,“每与操反事乃可成”是不正确的,爷爷的理念有一定道理,但不能当做天条,只能用来参考。
这时候刘婕妤站起来了:“大家安静一下,我宣布个消息,我要结婚了。”
和刘婕妤站在一起的精神小伙用娴熟的中文说道:“大家好,我叫谢特,请多关照。”
忽然包厢的门开了,许久不见的辛秀丽走了进来:“哎呀不好意思,来晚了来晚了……” 忽然她看到谢特,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复杂。
“嫂子,这是婕妤的未婚夫,美国人,谢特,咱家以后有外国亲戚了。”王建介绍道。
“这位是?”谢特问道。
“这位,你得喊二婶。”王建说。
谢特端起酒杯:“二婶,我敬你。”
辛秀丽拿起桌上的一杯芒果汁,刷的泼在谢特脸上,二话不说,铁青着脸摔门而去,留下满屋的尴尬。
“她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刘婕妤是个没脑子的,别人都能看出辛秀丽和谢特有故事,就她看不出来,一边抱怨,一边拿餐巾纸给谢特擦拭,谢特也是个机灵的,生怕别人追问,推说要去洗手间整理一下,拿了包推门走了。
“包间里就有洗手间。”刘婕妤追了出去。
好好的家庭聚会,闹了这么一出多少有些膈应人,但更膈应的还在后面,另一个缺心眼的大伯母熊茹拿出手机,浏览别人发给她的公众号新闻,转手就发到了家庭群了,这是省政府的公号,发布了刚才的副厅级公示名单,那个叫傅平安的根本不是重名,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