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地盯着衍儿，趁机追问道。

“衍儿想的。”

“怎么可能？”

洛清歌讪讪一笑，“衍儿，你从来不会撒谎的，你跟娘亲说，是不是你爹教你的？”

她总感觉这像是墨子烨的做法。

可是，思来想去，她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是墨子烨主动赶她走的，既然赶走了她，怎么还会遥控她？

但是……

洛清歌也清楚，这墨风和墨云都在自己身边，向墨子烨透露消息，也不是不可能。

哎，到底是谁呢？

“娘亲，你想多了。”

衍儿忽然盘腿而坐，小大人似得说道：“爹爹远在北梁，怎么可能教我这些呢？我是不想娘亲后悔，不想娘亲和爹爹从此分道扬镳……”

这话，越说越像大人了。

洛清歌忍不住笑了。

“衍儿，你说实话，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这怎么听都不像是衍儿说得话，到底是谁在背后搞小动作呢？

“娘亲，真的没人教我。”

衍儿搂住了洛清歌，“这都是我自己想的，我想拥有娘亲，也要拥有爹爹，我想得到你们两个人的爱护。”

洛清歌抱住了衍儿，”这不冲突啊！我们虽然和离了，但是都会疼爱你的，现在又多了个爹爹疼爱你，你不是更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