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天和灼华对视了一眼,都是满脸的诧异,这是魏清云说的话?
“相公,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魏清云上前,十分谄媚地问道。
“不必了。”
剑南天挑了挑眉,“你只要离她远点就好了。”
以为他健忘吗?
那次的事情,他可没忘。
意味深长地瞧了魏清云一眼,剑南天抱着灼华,进了自己的房间。
魏清云站在原地,皱了皱眉,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管相公什么态度,她都决定留下来。
剑南天刚刚抱着灼华进了房间,便听到了敲门声。
“二憨!”
剑南天把灼华放到床上,开门无奈地说道:“娘,您也该改口了,叫二憨多难听!”
“哦,娘忘记了。”
嬴润笑着,“好,就叫你天儿,你打算把那个魏清云怎么办?”
这可把剑南天给问住了,“娘,我也不知道。”
妹子都没有把她赶走,自己更没有道理让她走了。
“先看看她的表现吧。”
毕竟,若这女人不出错,他们也没有赶人走的道理。
“哎!”
嬴润叹了口气,摇摇头,“留下她我没意见,就是不知道灼华什么意思,可别委屈了这孩子。”
她说着,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灼华,关门出去了。
剑南天转回身,却见灼华正心事重重地瞧着他,似乎在揣摩什么。
“灼华,你在想什么?”
剑南天走过来,温声地问。
“没想什么。”
灼华垂下眼眸,明显有些闪烁言辞。
脑海里跳出来魏清云的那些话,她又觉得心里酸酸的。
这一酸,本能地反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