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姜卫生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枕头。
“三爷爷要是醒了我爸一定会发消息告诉我的,您先别担心了先吃饭,等三爷爷醒了还有的忙的。”江枫嘴里嚼着驴肉含糊不清地道,“您多吃点,吃饱了下午才有力气照顾三爷爷。”
“对了姜伯,那些衣服您怎么会认得,都是您给三爷爷买的吗?”江载德好奇地问道。
姜卫生点点头,放下驴肉火烧开始同江载德说话:“都是我买的,师父原先一个人住在乡下不方便,镇上的那些衣服虽然便宜但是质量不行不保暖,所以都是我给他买的。”
“三爷爷之前一直都住在乡下吗?”江载德追问。
“也不是,师母去世之后师父去他大儿子家住了几年,大概也就三年不到吧,师父说他在城里住不惯所以就又回乡下一个人住了。”姜卫生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心里莫名的安心了不少,于是便跟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不停的说。
“师父怕冷,乡下的房子没空调风还大,师父他们家房子是老房子根本防不住风,冬天如果没了火盆冷得跟冰窖一样。只要到了冬天我就把师父接到我家来住,其实我觉得师父还挺喜欢住城里的,肯定是江延路对师父不好师父才不愿意住城里。”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师父有点偏心,虽说是因为江延路是长子,在我们那时候父母都是由长子赡养的偏心老大比较常见,但师父确实是有点太过了。”
“而且江延路他就是一白眼狼,师父当年对他多好啊,,国营饭店有什么好菜师父自己都舍不得吃全部带回家给他吃,为了给他结婚师父当年把家里都掏空了还借了不少钱。弄得江永连上大学的生活费都没有,结果就喂出了个这么个东西。他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长着就不像个好人,师娘刚去世江延路就跑到师父那儿去找他借钱,师父把养老的钱都拿出来还不够最把家里的田都卖了。”
“我听说他儿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