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我记得后面那家酒楼后来好像被那家人中的妹妹花高价买回去了,一直没再开,不过这次回来倒是听说这家酒楼重开了,生意还很不错。”
卢晟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觉得这个酒楼的描述有些似曾相识,尤其是后面重开那一段:“可以问一下,那家酒楼叫什么名字吗?”
“泰丰楼。”卢先生道。
卢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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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卢晟满脸震惊,震惊上还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卢先生问道:“怎么,你认识泰丰楼现在的老板?我记得泰丰楼原先的主人应该是姓江,是不是他们家的后人把店重开了?”
卢晟心想何止是认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现在泰丰楼的主厨之一,就是那个姓江的就在后厨给你做菜。
“这,可不就是巧了嘛。”卢晟只能干笑。
“我先前不是和您说,店里的老师傅都退的差不多了,开燕翅席主厨不够所以从相熟的店请了一位师傅来帮忙嘛?”
“就是泰丰楼的。”
“这位师傅就姓江,而且,这酒楼是他们家家传的。”
卢先生这下是真的惊了,虽然泰丰楼是他爷爷辈的事和他基本上没什么关系,但是一种名为世界真小,命运真奇妙的感觉还是在第一时间包裹住了他。
“这,还真是巧了。”卢先生感叹道。
“要不,咱们去厨房看看吧。”
卢先生和卢晟悄无声息的来到厨房的时候,江枫已经开始吊高汤了。
吊高汤比较费时费神的就是中前期和最后收尾时的步骤,因为要扫汤,要看顾火候,一刻都离不得人。得全神贯注专心致志的在旁边候着,不然吊出的高汤就会变成永和居今天准备的那种。
江枫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到来,他现在已经养成了,做菜必须要全神贯注全力以赴的习惯,不会再像原先那样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