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那个中年男子倒在了地上,头被枪打烂了,血随即流了出来,罗区长呆呆地傻站在哪里。七八个特警端着枪站在几十米远的地方看着,并不上前去。
“这一定是哪个地方藏着狙击手。”王大顺说。
“赶紧走,说不定他身上的炸药随时会爆炸。”我说。
我上了车,快速地离开了区委大楼。
“我现在明白了,这区委大楼为什么要这么多的保安。”王大顺说。
“看来,现在当官的也有风险啊。”我说。
“奇怪了,这个人为什么要拉区长去门口呢,直接炸死不就完了吧,真是瞎折腾。”王大顺说。
“亏得他没有炸,否则,我们就去见上帝了。”我说。
“这人也太傻了,同归于尽可不是个好主意。”王大顺叹了一口气。
“是呀,这算好的了,还有朝身上浇汽油自焚的。打击敌人,又能保全自己,这才是上策。”我说。
“是啊,那些朝身上浇汽油的不是傻比吗,连自己都敢烧,为什么不去烧仇人呢?”王大顺说。
“这是就中国老百姓的懦弱,哎!对强权的反抗,竟然是自焚,你让我当不成奴隶,我就自fen。”我说。
“承哥,你这话经典啊,你让我当不成奴隶,我就自fen。”王大顺说。
“前面怎么堵车了?”我说。
“好像不是堵车,有人在拦车,我靠,有人在收费拦车,这是拦路打劫啊。”王大顺说。
“不会吧,这是在市区,你看路边的牌子,上面写着公安分局朝前200米处。”我说。
“承哥,好了,这马上到我们了。”王大顺说。
一个脸上脏兮兮的少年,手里举着一块砖头,走到了我的车前面。
“我靠,我们这是法拉利啊。”王大顺说。
“啊!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