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这几天在家里一想到你,我就感觉自己身体很兴奋,好像是休眠一个冬天的蛇,被春天唤醒了,我要占有你一辈子。”宛茹说。
“那好吧,听天由命,我们走吧。”我说。
“我还没给你钱呢,起承。”
“你还真给?”我说。
宛茹从包里拿出一个钱包,把一沓钱放到我手上,“5000块钱。”
“这么多啊!一次就5000块!”我说。
“这钱是给你零花的,每月我再给你一万。”宛茹说。
“算了,宛茹姐,我不需要。”我说。
“你真不要钱?”
我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不缺钱?或者嫌我给的钱少?”宛茹问。
“不是的,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纯洁的,不需要掺杂金钱。”我说。
“不行,这钱你要是不收,我就不高兴了。”宛茹说。
“我真得不要。”我说。
“你要不收,我就把钱扔进这湖里去。”宛茹说。
“好吧,我收下,我给你存起来。”我说。
“存起来干什么?他是区长,我还能缺钱吗?花吧,使劲的话,钱是老百姓的,再返给老百姓,再说这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宛茹说。
“你想得挺开的。”我说。
“其实,我对物质欲望没那么强烈,人吧,就那么回事,我都看透了。”宛茹说。
“行,那我就帮你花了。”我说。
“这就对了。”宛茹说着亲了我一下,“今天可真刺激。”
兰香的婚纱广告离很远就能看到。我到了门口,端详着她的相片,感觉她已经不是凡人了,是一个仙女。
“承哥,看什么呢?”王大顺问。
“随便看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