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捂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笑。
“你们家真热闹。”王菊说。
毛四掐了一下王菊的食指,然后用自己的手掌压了一下她的食指,“没事,你能喝半斤白的,喝两瓶啤酒也没事。”
不对,我以前喝了两杯白酒就醉了。王菊说。
“方法不对,你肯定喝得很快,你慢点喝就会没事,喝得时候,先用舌头舔一舔。”毛四说。
“真的吗?”王菊问。
“真的,相信你毛四哥,如果你两杯喝醉了,我从此就再也不给人算命了,我认栽。”毛四说。
“好吧,那我就慢慢喝。”王菊说。
“拿白酒来,”毛四冲我挤了挤眼,“上迁老弟,以后你跟我学着点。”
“有什么好学的?”我说。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王菊说。
“从厨房里进去。”石涛说。
王菊去了洗手间。
“杨上迁,今天晚上你就睡客厅,你那房间让我睡一晚。”毛四说。
“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她晚上也在这睡了,我要陪陪她。”毛四说。
“不会吧,你想把她灌醉了,然后?”我说。
“我的大少爷啊,”毛四说着用手堵住我的嘴,“你小声点,不是我强奸她,你等着瞧吧,是她强奸我。”毛四说。
我拽下毛四的手,“你把她灌醉了,她怎么强奸你?”
“那你等着瞧吧,你别给我添乱,什么不如丈母娘的,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你知道为什么是嫂子吗?”毛四说。
“为什么?”
“押韵!笨蛋。”毛四说。.
“杨上迁,赶明你再扔一个纸飞机,也给我扔一个来。”石涛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