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的男人,问我去哪了?我说不知道。她就坐下来,招呼服务上咖啡,她也给我买了一杯咖啡。”
“这个女警察是你的朋友吗?”
“她是我的朋友。”
“她叫什么名字?”
“她的名字,我想不起来了。”我说。
“你能不能说出其中一个人的名字呢?”
“他们的名字?其中一个人的名字?叫什么呢?我快要想起来了,她叫?”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乔麦坐在我的身边。
“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乔麦问。
“我差点就想起来了,奇怪的是我睁开眼睛后,就想不起来了。”我说。
“不急,恭喜你,你开始回忆了,虽然都是一些片段和碎片,我相信我会把你的记忆碎片拼凑起来的,我把石涛喊进来。”乔麦说。
石涛走了进来。
“涛哥,你听录音吧。”乔麦说。
石涛听完录音后,陷入了沉思。
“我有点不明白的是,他说到了钟鼓楼,我们这个地方没有钟鼓楼啊?”乔麦说。
“钟鼓楼?。”石涛说。
“两个女人,有一个怀孕了,男人的脖子上被子弹打了一个洞,奇怪的是,居然还能走路,这让我想不明白了,看上去他又像是在虚构。”乔麦说。
“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肯定是他的朋友了。”石涛说。
“听上去他的经历很复杂。”乔麦说。
“是很复杂,这个没错。”石涛说。
“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似的。”乔麦说。
“我要是什么都知道就好了。”
“会慢慢知道的,他的病情在好转,他开始回忆了,尽管这些回忆有些怪异。”乔麦说。
“我想带他去钟鼓楼的下面的那个咖啡厅。”石涛说。
“钟鼓楼在哪?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