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就听蔡老板啪啪地鼓起了掌。
“听到了没有老周,这就是解决的办法,什么狗屁教育?听到了没有,多装一个摄像头,就这么简单,你叫什么名字?”蔡老板问。
“我叫杨上迁。”我说。
“好名字,上签,吉利,有前途。”蔡老板说。
“多装一个摄像头是可以,如果有人把多装那个摄像头再盖住了呢?”周经理问。
“上迁,你来回答他的问题。”蔡老板说。
“那就再多装一个。”我说。
我说完蔡老板哈哈大笑,周经理也在笑。
说错了?我心想。
“如果多装的多装的又被盖住了呢?”这次是蔡老板亲自问了。
“那,那就,就,就再多装一个。”我心里忐忑不安。
“好,他娘的,有才,周经理听到没有,这就是我要的答案,听明白了吗?”蔡老板说。
“老板,好像我有点明白了。”周经理说。
“老周,人就得要经常学习,别以为自己走出大学的门,就不用学习了,我告诉你,我没上过什么几把大学,我这个人就是不断地学习,再学习,我看你还是没搞明白,我念几句电影的台词给你听听,听好了,”蔡老板说,“1984年柏林墙受到全部封锁,人民受到斯塔西严密监控,也就是东德秘密警察,这是一个由10万专职人员和20万线人所组成的情报机构,他们确保无产阶级专政,他们无所不知。”
“老板,我现在是明白了。”周经理说。
“你的反应可真够慢的,比这个李上迁差多了。”蔡老板说。
“我叫杨上迁。”我说。
“杨上迁?那就杨上迁了,老周,这个电影里,你知道东德的秘密警察在一个反动艺术家里装了多少监听器和摄像头吗?从上到下,从卧室到卫生间,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