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叫我飞机王,怎么称呼你?”
我只好把手伸出去,“我叫冯起承。”
“什么事进来的?”他问。
“抢劫银行。”我说。
“好,有种,人才啊!比我强。”刘伟根说。
“您,您是怎么进来的?”我问。
“玩了两个女人,运气不好,被抓了。”刘伟根说。
“什么玩女人?你是强奸妇女。”阿贵说。
“不是一个意思吗?你个偷女人裤衩的货。”刘伟根说。
“谁偷女人裤衩了?我什么时候偷女人裤衩了,你亲眼见了?你真能胡扯。”阿贵说。
“麻痹的,我说一句,你十句等着我?你再说一句,我就抽你嘴巴。”刘伟根说。
阿贵不吭声了。
“飞机王,你能不能晚上作业?还有,把你的扑克牌给我几张,我要送人。”黑毛说。
“今天不能怪我,中午吃的白菜放胡椒粉了,你也知道我对胡椒粉过敏的,这扑克牌是狐狸发给我的,还有三十多张,等我把上面的女人玩腻了,再给你,阿贵那里有二十多张,你问阿贵要。”刘伟根说。
“监狱里还给发裸体扑克牌让人打飞机,还不错啊,挺人性化的。”我说。
“不是的,只发给飞机王一人的,他原来外号叫墙皮,没有扑克牌,他就会去铲墙皮,钻墙洞,上面大领导怕监狱倒塌了,就发了他扑克牌。”阿贵说。
刘伟根笑了笑,“不错,老子几把要是硬起来能把墙拆了。”
外面传来了歌声,有一队犯人唱着歌走过去,唱得依旧是,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靠,这七大队像是吃了壮阳药似的。”黑毛说。
“他们的运气好,我们六大队都是公鸡嗓,唱歌比不过他们,听说他们去其他监区比赛,如果拿到第一,每人奖励思想分6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