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海霞的母亲说。
“妈,要不让起承带丫丫回去住一个晚上。”海霞说。
“不行,他们家又脏又乱,丫丫住那我可不放心,吃又吃不好。”海霞母亲说。
石涛忽然笑了,笑得一手扶着密码箱一手捂着肚子。
“笑什么你啊?”我说。
“看吧,冯起承能有什么正经的朋友,不是在码头卸货搬砖,就是神经病。”海霞的母亲说。
“对,对,我是神经病!”石涛边说边笑。
“石涛,你是怎么了,笑什么啊?啊,原来挺正经的一个人,和冯起承在一起就完了。”海霞说。
“我是笑可笑之人,可笑之事。”石涛说。
“和海霞离婚的事,让我考虑两天行不行,如果海霞真要是离婚,我也没什么话可说。”我说。
“还有什么考虑的,你要是今天和她离婚,我就让丫丫跟你回去住一晚。”海霞的母亲说。
“如果不离婚呢?”我问。
“不离婚,你以后就不要再见丫丫了,丫丫没有你这样的父亲。”海霞母亲说。
“我听说毛四的饭店开倒闭了。”石涛说。
“听谁说倒闭的?没有啊,昨天已经营业了。”毕爽说。
“营业了?营业也没用,除非改名字。”石涛说。
“你猜对了,就是改名字了。”毕爽说。
“我听说他在外面欠债不少啊!”石涛说。
“这事关你屁事?他又不欠你的钱?你操这么多心干什么?”毕爽说。
“这事这样行不行?我先付丫丫的抚养费,从这个月开始行不行?从今天开始怎么样?”我说。
“可以。”海霞的母亲说。
“我付了钱是不是可以抱丫丫回家过一晚上了?”我问。
“那要看你出多少钱了?”海霞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