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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开心啊?你不觉得这贴上去挺好看吗?要不我画个乌龟上去?”我说。
“起承,我报警吧。”石涛铁青着脸。
“报警干什么?”我看着纹身男说,“你看这样行吗?这膏药贴的挺合适吧!”
“不,不,不用报警,贴,贴的合适,好看,真好看。”纹身男说。
“还要我在上面画个乌龟王八蛋吗?”我吼道。
“不,不,不,不用,这,这挺好。”纹身男结巴着,脸上堆着笑容。
石涛愣住了。
“蛋哥,你没事吧?”女人看了一眼纹身男,又看了看我。
“开了保时捷,咱能低调点吗?低调懂不懂?”我说。
“承哥,我不知道是你,你怎么来这个城市了?”纹身男说。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老子现在是走霉运了,这两天刚才监狱里出来。”我说。
“是吗?进监狱了,你怎么不早给我说!”纹身男说。
“原来你们两人认识啊!”石涛说。
“这是你朋友?”纹身男问。
“这是我哥,你得喊涛哥,”我介绍道,“这是铁蛋,我以前的朋友。”
“涛哥,真不好意思,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我给你道歉。”铁蛋说,喜鹊,“过来,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承哥。”
“承哥,你这么年轻啊,真没想到,铁蛋经常给我提起你。”喜鹊说。
“不好意思,碰了你车了。”我说。
“承哥,要是不消气,你现在把我这保时捷砸了,我屁都不放一个。”铁蛋说。
“算了,我是给丫丫买包子的。”我说。
“丫丫,车里是你女儿吗?”铁蛋说。
“是啊。”我说。
“包子我买好了,我给她。”铁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