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你和海霞看房子。”我说。
“你不去那怎么行?不是说还要买家电吗?”海霞说。
“涛哥,你去办吧,房子和家电,最好今天就能住上。”我说。
“行,你放心,置办好后,我给你电话,要不要送你过去?”石涛说。
“不用了。”我说。
我打车去了格兰特酒店。
找到门牌号,敲了敲门。
“等一下。”安红说道。
过了一会门开了。
安红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发,“我刚洗完澡,你还挺快的。”
“离这不远,你的头发挺长的,怎么不用电吹风吹头发。”我说。
“用那玩意对头发不好。”安红说。
“我来帮你擦吧。”我说。
“好啊!”安红说。
我拿着毛巾一点点揉搓着她的秀发。
“出监狱的感觉怎么样?”安红问。
“好。”我说。
“怎么个好法?”安红问。
“什么都可以干,有一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我说。
“都干什么了?想干什么呀?”安红说。
“最想干的是女人。”我说。
“怎么干的?上几个了?”安红笑着说。
“还没来及干呢!”我说。
“男人啊,整天就想着这事,怪不得说男人是为下半身活着的。”安红说。
“我的姐啊,我这是从监狱里出来的,你知道吗?就这街上女人,我看一眼腿,我都觉得给喝蜂蜜似的,一直甜到心窝里,哎,你说男人为下半身活着,女人不也是吗?我们去农村干活,遇到一车女囚犯,你猜怎么着,一个女囚犯看到我们后,把胸zhao拽了下来冲我们嗷嗷叫着。”
“真的假的?”安红歪头问。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