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那个小勾子,用力插了进去,然后迅速的一拔,锁哗啦一声,门开了。
“起承,你还真行啊!”陈小莉说。
我笑了笑,“刚才插的不够深,你是女人啊,当然不擅长这个。”
“你这个流氓。”陈小莉说着踢了一下我的脚脖子。
“哎呦!”我跳了起来,“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我说。
“打你又怎么?”陈小莉冲我瞪着眼。
“好,不跟你啰嗦了,开灯吧。”我说。
“灯坏了。”陈小莉掏出小手电。
房间里有一张床,一个小柜子,一把三条腿的椅子。
“杨庆海死的时候是躺在床上还是坐在椅子上的?”我问。
“那椅子能坐吗?你没看到三条腿吗?你什么智商?”陈小莉说。
“那就是在床上了,你照一下那灯。”我说。
陈小莉用手电照了一下灯,我看到那灯罩果然像是一个破碗。
“灯检查过了,灯泡也拿下来了,没有发现纸条什么的。”陈小莉说。
“那这个杨庆海手指着灯干什么?”我问。
“你问我?”
“这灯肯定和凶手有关系。”我说。
“有什么关系?”
“我想想,杨庆海是被人下毒的,那么凶手肯定也在房间里,对了,杨庆海会不会预感有人要害他,留个字迹什么的?”我说。
“你电影看多了。”陈小莉说。
“你照一下墙壁。”我说。
陈小莉照着靠床的一面墙壁。
“好像没有什么字迹?”我说。
我把床挪了一下。
“哎!小莉姐,靠墙的这个床沿边上有一根头发,好像是女人的头发。”我说。
陈小莉掏出纸巾,把那根发丝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