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会掉下去。”我说。
万蓉蓉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放开了她的双手,从她身上下来。
万蓉蓉坐在地板上,双手抱着头。
打火机已经滚烫了,我不得不暂时熄灭。
“现在几点了?”万蓉蓉问。
“现在应该有十一点半吧,我到公司的时候,好像是11点五分。”我说。
“应该没有11点半,如果没有人发现我们,那么等到明天早上9点,还有大约10个小时。”万蓉蓉说。
“8点半应该会有人来上班,这么算也就是9个多小时。”我说。
“那么说9个小时后,我们就会获救。”万蓉蓉说。
“理论上是这样的,问题是,这部电梯要在9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保持非常稳定的情绪。”我说。
“随时会掉下去吗?”万蓉蓉说。
“随时。”
“如果真是从这么高掉到一楼,我们真会被摔死吗?”
“我觉得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我们双双去见阎王爷,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我们有一人去见阎王爷。”我说。
“那么说我还有百分之十的概率还能活着?”万蓉蓉说。
“不,百分之十的概率,我们会残废。”我擦亮了打火机。
“腿断掉吗?”
“腿,肋骨啊,胸啊,胳膊,脊梁骨,尾骨,脚趾头,脚指甲,反正只要是硬的地方,都会断掉。”我看了看下身。
“不过我觉得你的心脏会首先碎掉,碎成那种芝麻粒。”万蓉蓉说。
“我的心没那么硬。”
“你的心是钢铁做的。”万蓉蓉笑了笑。
“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我说。
万蓉蓉瞥了瞥嘴,“现在干什么?”
“现在我们什么也干不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