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主席都戴着口罩?”万蓉蓉说。
“这个意思我明白,带着口罩就是说都不要脸了。”我说。
“哎!向南啊,你还是没变。”陈小莉说。
“变了,变得我自己都不认识了,我经常会照小镜子,很怕有一天不认识自己了。”贺向南说。
“监狱里不允许私自带镜子的。”陈小莉说。
“围墙有一个小镜子,我发现的,离地三四十公分高,估计是一个工人砌墙砌里面的,每次我都趴在地上照一照,像一条臭美的小母狗。”贺向南说。
扑哧一声,万蓉蓉把嘴里的食物喷了出来,笑了。
陈小莉也笑了。
“人才,还臭美的小母狗?脑子进水了。”我说。
我说完,万蓉蓉捂着胸口又笑。
“好笑吗?哎,严肃点。”贺向南说。
“向南,你以后什么打算?”陈小莉问。
“我打算在街头卖点小玩意什么的。”贺向南说。
“城管可不同意,会撵走的。”陈小莉说。
“这才好呢,被城管撵得像孙子一样到处乱串,这多有意思啊!”贺向南说。
“有毛意思?”我说。
“起承,你不懂,这是一盘大棋,这是中央下的一盘大棋,多有趣的事啊!”贺向南说。
“你真要去街头摆摊?”我问。
“当然了,这是我的梦想,我还可以卖冰糖葫芦。”贺向南说。
“行,到时候我给你捧场。”我说。
“吃了差不多了吧?走吧!”陈小莉说。
我把贺向南送回了家,又把陈小莉送回公安局。
“起承,你送我去商学院吧。”万蓉蓉说。
“去那干嘛?”我问。
“我要去那边讲课,给大一的新生上课。”万蓉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