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别织了,去卧室。”我一边说一边脱掉上衣。
“起承,你这是怎么了?”
“进卧室啊,进去再说,”我解开腰带。
杨柳月进了卧室,坐在床上,“你这是不是有点急了?”
“是急了点,抓紧啊,脱衣服呀?”我说。
“你这是从哪来的?怎么了这是?”
“哪那多话呀,好,我帮你脱衣服,”说着我把杨柳月推倒在床上。
“等等,别,别,不要啊!”
“等不了了,”我说着脱下杨柳月的裙子。
“起承,不行,今天不行。”
“怎么不行?”我解着她的胸罩。
“我身上来了。”杨柳月说。
“啊?来月经了?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也不晚呀。”杨柳月说。
“什么时候来的?”我问。
“前天来的。”
“什么时候可以草你。”我说。
“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呢!”杨柳月说。
我仰卧在床上,“哎,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你要是真想要,那就上来吧。”杨柳月说着解开胸罩。
“算了,我再忍两天。”我说。
“真的不做了?”杨柳月拉着我的手。
“不做了,怎么做啊?等会弄得到处是血,这床就成屠宰场了。”我说。
“你个坏蛋。”杨柳月说着要抓我的下身。
我急忙躲开,“最近还在炒股吗?”
“不炒股干什么?对了,起承,你还记得斐部长吗?”
“记得啊,不就是那个市委宣传部长吗?他还兼区委书记吗?”我问。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现在是市长了,昨天正式任命了。”杨柳月说。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