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涛说。
“圈套?小兵和麻爷演的一场戏?燕北山?是卧底的?”我说。
“也有这种可能,麻爷和兵哥的目的应该很清楚,一是和李成钢结盟,二是利用李成钢的官方势力,搞掉雷老二。”石涛说。
“事情也可能没那么复杂,就是雷老二的人想收点保护费而已,只是他们没想到天上人间的背景这么厉害。”我说。
“不管怎么样?现在是结怨了,麻爷和雷老二这两家现在已经打起来了,李成钢是站在哪一边呢?如果他站在雷老二那边,这事就麻烦了。”石涛说。
“这还用说,他李成钢肯定站在我和麻爷这边了。”我说。
“何出此言?”石涛问。
我挠了挠头。
“起承,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不知道李成钢和雷老二的交情如何?”石涛说。
“这事看来有点复杂啊,我的头都疼了,会不会李成钢中间调停一下,两家握手言和呢?”我说。
“但愿如此吧,不过,看上去麻爷不是省油的灯。”石涛说。
“我这是怎么了,我从没想到要去黑社会混啊?怎么就和他们弄在一起了呢?”我说。
“白道和黑道其实都是一家,你进了白道,自然也就入了黑道。”石涛说。
“你说得挺玄乎的,政府不是在打击黑帮吗?”我说。
“铲除异己,是不分黑道和白道的。”石涛说。
“你好像对这些挺有研究的。”
石涛笑了笑,“我回去了。”
夜里12点多钟,卓依云才回来。
她洗完澡后,坐在沙发上看着鱼缸里的鱼。
“去哪了?”我问。
“随便走走。”卓依云冲我莞尔一笑,然后目光停留在茶几上。
此刻她就像一副名画里的贵妇人,端庄娴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