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说。
“如果这个狱警是你,你是倪队长,遇到苏晨求你为老公减刑,你怎么做?”
“我,我,”邱海军摸了摸后脑勺,“我要好好想想。”
“财,色,你要哪个?或者三种情况,财、色和财色全收。”我说。
“你呢?你怎么选?”邱海军反问。
“我不选。”我笑了笑。
“冯老板,我怎么办?”苏晨说。
“两种情况,上床,不上床,你选吧。”我说。
“我肯定不想和他上床。”苏晨说。
“如果那个狱警是我呢?上不上床?”我问。
“你怎么这么问?我不明白?”苏晨说。
“哎!我随便说说,这事有点难办了。”我说。
“这样的话怎么能随便说呢?”苏晨有些不高兴。
“那就没得选了吗?”邱海军说。
“用钱能办的事就不是难事,用钱也办不了的事,才是难事,我遇到难题了。”我说。
“让罗东信蹲半年就是了,非要减什么刑?不用减了。”邱海军说。
“这事还非减不可,我做事从来不会半途而废。”我说。
“真不该带苏晨去见这个畜生,找监狱长行不行?你不是认识市长和市委书记吗?让他们出面呀。”邱海军说。
“闭嘴,喝你的咖啡。”我说。
“再找找别人?非要找这个姓倪的吗?”苏晨说。
“我估计找别人都没用,他们都是一棵狗尾巴草串起来的。”我说。
“起承,我说最后一句,让苏晨假装和他谈恋爱呢,或者罗东信减刑了,才能答应和他恋爱。”邱海军说。
“这个办法也行,只要罗东信能减刑,我就答应和他谈恋爱。”苏晨说。
“你打算陪他睡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