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有一次夜里醒来,我看到坐在床沿一声不吭,好像在琢磨什么事,我喊他,他也不理睬我。”王菊说。
“行为是有点异常。”我说。
“起承,你问这些干什么?是不是你脑子出问题了,记忆出问题了?”王菊说。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毛四他平时有什么爱好吗?”陈小莉问。
“以前爱打麻将,现在不打了,收摊后,就一个人窝在家里。”王菊说。
“他有没有给你描绘未来的美好生活?”陈小莉说。
“有,他说以后带我去全国各地旅游。”王菊说。
“什么时候带你去?”我问。
“毛四说在等一个人,等他来了以后,就去旅游。”王菊说。
“等谁啊?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我问。
“毛四没说是谁,好像是他的一个老朋友,说等这个朋友吃完臭豆腐,就带着我去旅游。”王菊说。
“这样吧,如果毛四要带你去旅游,你打电话给我说一声好吗?我还是那个电话号码。”我说。
“可以啊。”王菊说。
“毛四在北街卖臭豆腐?”我问。
“对。”
“我们现在去找毛四。”我说。
“很容易找的,我就不去了,我在家打扫一下卫生。”王菊看了一眼衣橱。
出了门,陈小莉捂着嘴直笑。
“笑毛?”
“起承,你真有才,说人家衣橱上有灰尘,真笑死我了。”
“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我问。
“没有啊,一切看起来很正常。”陈小莉说。
“我怎么觉得不那么正常呢?”我说。
“哪里不正常?”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怪怪的,如果真是毛四拿了那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