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了。”
“老不死的,你还有完没完呀!”母亲说。
“你这个畜生,你要是离婚了,我就吊死在村口那棵树上,我死给你看,我要是做不到,我喊你爹。”父亲用手拍打着墙。
出了院子,我爬上了车,用纸巾擦了擦额头。
手机响了,是石涛打来的。
“起承,你在哪了?”
“有话就说。”
“这个狗日的把我的腿打伤了。”石涛说。
“谁打的?”
“是邱海军打的。”石涛说。
“他为什么打你?”
“他看我不顺眼,起承,这小子现在很猖狂,你是从哪个旮旯缝里挖出来的。”
“你们在哪了?”我问。
“在雅心茶馆。”
“我这就过去。”我拍了一下方向盘。
到了雅心茶馆。
邱海军坐在地上抽着烟。石涛揉着腿。
“为什么打架?”我问。
“是你这个涛哥这两天身上来月经了。”邱海军说。
石涛脱下鞋朝邱海军砸了过去。
“看到没有?我只要一说话,他就烦躁不安。”邱海军拿起石涛的鞋朝门口扔去。
“谁先动手的?”我问。
“这还用问,肯定是涛哥了,他把自己当天王老子了,起承,你头怎么了?跟人打架了?”邱海军说。
“没事,我酒喝多了,碰墙上去了,涛哥他为什么打你?”
“我就说那个画的事,就是唐伯虎的画,他不是扔垃圾桶里了吗?我就说了他两句,他就暴跳如雷,动手打我。”邱海军说。
“然后你就把他的腿打伤了?”我说。
“他的腿是自己碰桌子上去了,他就像个娘们一样的,还跟你在电话里撒娇,真肉麻。”邱海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