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父亲不用意,还威胁我,说如果坚持让乔若秀拍戏,就打断我的腿。”我说。
“他父亲为什么不同意?”雷老二问。
“不知道啊,她父亲很凶,很霸道。”我说。
“明天能拍吗?”李成钢手里拿着两个核桃转来转去。
“可以,就是他父亲比较麻烦。”我说。
“有什么麻烦?乔若秀不是同意了吗?起承,你还真怕他父亲打断你的腿?吓唬你而已。”李成钢说。
“感觉他不像是说着玩的,是认真的。”我说。
“他父亲是干什么的?”雷老二问。
“应该是做生意的,挺有钱的,他那屋里桌椅都是黄花梨的。”我说。
“黄花梨不稀罕,又能值几个钱?”李成钢说。
“不,我看到这个老头手腕上戴着一款手表可不便宜,江诗丹顿白金手表,最少要500多万,我一个朋友就有一块和他相似的手表,所以我认识。”可儿说。
“看来还有点钱。”雷老二说。
“我觉得这老头身上有一股邪气,不是善良之辈。”我说。
“他父亲叫什么名字?”雷老二问。
“叫乔朗风,人称风爷。”我说。
“风爷?没听说过这人啊。”雷老二说。
“先拍了再说吧,做事的时候小心点,我说说乔若秀的老公杨朔,这人现在我们还没找到,是活是死还不知道,这事麻烦了。”李成钢说。
“盯着省纪委的人,他们肯定会和杨朔接触的。”雷老二说。
“24小时监视,纪委那两个傻逼一天到晚在屋里看电视,感觉像是来旅游的。”李成钢说。
“把这两个人抓过来审一下不就行了?”小兵说。
“你想得太简单了,抓他们麻烦就大了,起承,你觉得他们会把杨朔藏在哪呢?”李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