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儿拉着鲍颜的手跳起了舞。
你们两个女的跳有什么意思?李成钢说。
“好吧,那个孩子,你过来,”鲍颜指了指我,“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泥马的还说我的名字好记,这么快就忘了,居然还叫我孩子。
“愣什么啊?赶紧去啊。”雷老二说。
我走到鲍颜面前,她把手伸过来。
握住她的手后,我额头上直冒汗。
会跳舞吗?鲍颜问。
“会,会。”我急忙说。
“搂着我的腰啊?”鲍颜说。
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感觉她的腰滑滑的,有些冰凉,像我小时候摸过的蛇,原来这就是女人的蛇腰。雷老二搂着范儿跳舞,李成钢呆若木鸡般坐在钢琴旁边,一手拿着茅台酒,一手拿着玻璃杯,倒满酒后一饮而进,然后木木的看着我们跳舞。
鲍蕾身体里散发着一种磁性,或者说这是磁场,母性的,赤luo/luo的,甚至有些放荡的气息。
歌声柔柔弱弱的: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才知道平平淡淡才是真。
鲍蕾皱着眉头看着我。我有些茫然。
“会跳舞吗?”鲍蕾脸上有些不悦。
“不,不,不太会。”我说。
鲍蕾回头看了看李成钢,“这音乐太柔了,有没有激情一点的?”
“有,我这就给你放,绝对好听。”李成钢说。
音乐响起,一个男人沧桑的声音:昨天在梦里,我又看见你,宝贝,他们说我不爱你,你拥有我的,不只是几把,宝贝~。
鲍蕾摇了摇头。
“这音乐还不够激情?”李成钢说。
鲍蕾没有搭他的话,她看了看我,“我怎么感觉你像一个还没有发育好的中学生,哎,真没劲!”
我脑子一下就蒙掉了,她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