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有些冰冷,没有任何回应。
“您是做什么的?”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发颤。
她的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没有说话。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掐了一下,我回头看到是紫鹃,她在斐市长的怀里冲我眨了眨眼。而斐市长两手都在她的腰上盘踞着,像两条蛇。照他们这种速度,估计跳完舞就能去开房了。
我把另一只手也放在这个神秘女人的腰上,她却把我的手拿开。
“你怎么不说话呢?”我小心谨慎地问。
女人拿起我的手,然后在手心上写着字,她连写了三个字,这三个字应该是:不想说。
“你不想说吗?”我问。
女人点了点头。
“如果你真不想说,你可以在我手心上写字的,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我说。
她又把手指放在我的手心上,划出两个字,女人。
“女人?女人是什么意思?”我问。
她摇了摇头,不再用手指比划了。
泥马的难道这女人是个哑巴吗?为什么她不说话?这女人好奇怪。
突然她拿起我的手,还是想在我手心上写字。
她写了两个字后,看了看我。
我一下没猜出这两个字的意思,“你再写一编。”
女人又写了一遍,这两个字似乎是:kai房。
开房是什么意思?和谁kai房?去哪kai房?难道是要和我去kai房?我有些困惑。
她又抓过我的手掌,这一次是一个句子,但我已经彻底明白了,她写的是:我想和你去楼上kai房。
当她写完这句话时,我又有些困惑,这女人挺奇怪的,我邀请她跳舞,她还有些扭扭捏捏的,跳舞的时候像淑女一样,怎么这就要和我去楼上开房?难道她是这酒店的高级ji////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