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来的境界。
一阵别人肉眼看不到的绿色柔光,从木杖上散发出来,将地上的木板罩住。本来,已经离开本体,早就干枯的木板,仿佛又重新吸收了阳光雨露一般,充满生机和活力。
伊万诺夫七拼八凑一阵,把匾额拼好。然后,裂缝的地方,就慢慢融合在一起,再也看不到一丝缝隙,也没有一点曾经被破坏过的痕迹。
好厉害的萨满,好神奇的巫术!观众们都瞧得目瞪口呆,等到匾额恢复如初,他们这才猛然想起来:哎呀呀,刚才咋忘了录像呢?
“师父,幸不辱命。”伊万诺夫回来交差,满脸不舍地将木杖奉还。
田小胖接过来,随手递给小白先收着。小猴子正好觉得后背有点痒痒,于是就将木杖伸到背后,挠了几下。
这下可把伊万诺夫心疼坏了:猴哥儿啊,小心点,别弄坏喽,好好的一把法杖,到你那咋就变成挠痒痒的老头乐呢?
田小胖这才乐呵呵地转向于东方:“于总啊,你看是不是找几个人把匾额重新挂上去。要是不方便的话,俺家的小猴子黑猩猩也可以帮忙。”
“不用,不用麻烦它们啦!”于东方也从惊愕中回过神,心中是又惊又怕:这个黑瞎子屯藏龙卧虎啊,以后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田小胖又凑到直挺挺躺在地上的高博伦身前,用手拍拍他的肚皮:“一大早的,地上全都是露水,你还是起来吧,别配合俺徒弟演戏了。”
高博伦打了个激灵,然后才觉得自己又重新掌控了身体。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再不复刚才趾高气昂的架势,锁着脖子,老老实实躲到于东方身后。
这小子就是贱皮子,要是叫伊万诺夫给他取个名字的话,就应该叫:不收拾不舒舒服斯基。
一场风波,消于无形,场面又重新变得和谐起来。不过,所有人再望向这些瞧着土里土气的黑瞎子屯人的时候,眼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