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许不令弑君等等,这些东西自然只能由身边人来整理。
靠窗的书桌后,身着襦裙的松玉芙,和往日在国子监帮爹爹备课时一样,认真把乱七八糟的消息抄写在宣纸上,然后裁剪修订成册子。
面前除开笔墨纸砚,还摆着一个朱红色的酒葫芦,喝酒会影响思绪,松玉芙基本上也只是写字手酸了,会拿起来把玩两下。
今天许不令回来,松玉芙显然没法静心工作,在清夜和楚楚翘首以盼的同时,也会时而抬起头看看许不令回来了没有。
丫环豆豆每隔一会儿,就会端着热水上来换茶,瞧见自家小姐偷偷摸摸的样子,奇怪道:
“小姐,你怎么不下去等呀?待会老爷回来就得去芭蕉湖,错过了咋办?”
“过几天再见一样的,我不急。”
“小姐是不急,我急呀。小姐要是见不到老爷,我岂不是也见不到了。”
“……”
松玉芙满眼无奈,看了看豆芽似的小豆豆:
“你才多大?巧娥和月奴都不急,你急什么?”
她们俩可急了……
豆豆抿了抿嘴,想说句‘饱姑娘不知饿姑娘饥’,却又不敢。
主仆两句话的功夫,马车终于出现在岸边,许不令从上面走了下来。
松玉芙回过头来,从窗口瞄了瞄,眼中明显有惊喜,却没有起身打招呼,而是有点紧张地低下头,当作什么都没发现,希望能蒙混过关,拖到许不令去芭蕉湖。
只是许不令什么都可能忘,媳妇却不了,很快就从窗口飞了上来,落在了书桌前。
豆豆吓得一抖,脸儿顿时红了,连忙欠身说了句“老爷好”,然后就捂着脸跑了下去,一副羞死了的模样。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莫名其妙的摊开手,询问道:
“阿芙,豆豆怎么了?”
松玉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