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做的?”
他哼了一声,这一声,极为复杂,有愤怒,也有嫉妒。
“前阵子他率军返回大营,向主公禀告,说是有万余闯军余孽攻打了礼县,陈将军说他兵少,只好撤出县城,运回来一百多车粮食,其余的都被他一把火烧了,他说就算是烧了也不留给闯贼,主公还对他大为赞赏,还给他不少嘉奖,可我路过礼县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周先生声音更低了些:“有闯贼余孽是真的,可是粮食他根本就没有烧,而是卖给了闯贼。”
霍怀的眼睛立刻就睁大了:“还有这种事?”
周先生道:“闯贼余孽虽然没有多少兵力,一万多人罢了,可他们有钱啊,他们所过之处,剐地一样,手里的钱还能少了?可他们没粮,没粮就走不远,他们的闯王李兄虎已经跑了,他们也想跑,可是没粮怎么跑?”
“所以他们本来要去攻打礼县夺粮仓,但陈将军不想打,就和闯贼余孽谈条件,闯贼大概也觉得,打起来两败俱伤,所以就答应了,放陈将军撤走,他们出了不少银子,换了那座粮仓。”
周先生笑了笑:“可是那些闯贼都是泥腿子,哪里想到被陈将军算计了,礼县粮仓里的粮食,大部分都已经被陈将军给卖了,没剩下多少,他们花了大笔的银子,却没买来多少粮食。”
他往前凑了凑:“你可知道,陈将军这一笔,就骗了闯贼多少银两?”
霍怀摇头:“不知。”
周先生伸出一根手指。
霍怀:“一万两?”
周先生瞥了他一眼:“一百万两!”
霍怀叹道:“那些闯贼有钱啊,他们之前攻下来丁阳县,那是料王封地,据说搜刮走了不下数百万两的金银财宝。”
他看向周先生:“如果先生有一百万两的话,那先生会怎么安排?”
周先生叹道:“我若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