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两天国内大小媒体盯您都会比较紧,所以可能不太方便,您是去……?”
“清河会所。和吴颂有约。”
“约了吴导?”王思言惊讶地问。
吴颂是前两年新起来的黑马导演,手腕资源和背景都十分了得,圈里到现在还没摸透,王思言都不知道自家骁神和对方有交情门路。
他笑,“那是不能推辞,明天我多安排几辆车,给您打掩护。”
说完,王思言冲商骁点头,转身准备拖上何源离开。
“澄清通告为什么不发。”
王思言一愣,扭过头才回神是商骁问话。他挠了挠头。
“骁哥,不是不发,是准备晚两天——专辑公司那边希望我们配合宣传,先往有利方向引导一下舆论,等专辑造势结束,然后再……”
王思言一直观察商骁反应,在看到男人唇角轻矜起一点让人心里发凉的弧度后,他已经本能心里一抖。
话声不了了之。
“舍本逐末。”
男人声线清越微寒。
那双漆黑的眸子一抬,瞳孔里碎光冷淡。
“你们是不是在国内圈里待得太久,如今只认得‘功利’和‘炒作’两个词了。”
王思言一愣。
“何源策划出身也就算了。”商骁皱眉睨他,“你呢。最初怎么说的,你已经忘了?”
王思言眼神恍惚了下。
七年前,那个冷漠清隽的少年站在公司街角落魄的他面前,垂手递过一支微皱的香烟。
眼神清冷平静,又是王思言见过的最疯——那时候刚因为和上司意见不合而被赶出公司的他,都没有的疯。
后来,崭新的ja终于落成。那个少年说过什么来着。
【做音乐吧,最纯粹的音乐。】
他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