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钱晨忽然醒悟。

他想到了阴阳扇嘲讽自己时，曾经提到的一句话——《太上丹书》还有其他篇章。

阴阳扇上写有阴阳篇，而八卦炉却得到过记载了至大之丹和至微之丹的外丹篇。

现在看来，至大之丹，应该是八卦炉所炼的宇宙胚胎，九转金丹。

至微之丹，便是诸天万界的底层，元炁化为物质之时，最玄妙的一种变化——粒子。

此世的本源为炁，但世间万物依然以物质的形态显化。

所以元炁在某些界限上会坍塌为物质，元炁坍塌为物质的最小单位，应该就是阴阳扇所说的——至微之丹。

龙能大能小……

龙族早在太古龙皇时期便已经在肉身之道上登峰造极，靠的便是这一手，大小之术。

因为其他种族，乃至先天神只都还在简单的凝练身躯的时候。

龙族已经在窥探肉身的本源，在探究将肉身无限可分，能分到最小的形态是什么样的了！

这个结果就是……万龙炼体大道术。

元炁无限可分，分到最后便是龙气；

物质无限可分，分到最后便是龙晶；

生命无限可分，分到最后便是龙虫；

生命形态无限可分；分到最后便是真龙！

于是：万炁炼就龙气；万物炼成龙晶；万生炼成龙虫；万灵炼成真龙！

元炁分到最后，一切性质和属性渐渐消失，是为‘混元’。

所以真龙道果把握这性质和属性变化消失的界限，炼出最接近混元之炁的元炁——龙气。

龙气的特质就是变化！

物质分到最后，越来越接近元炁，物质固有的属性在消失，气散无形，物质却要凝聚，此乃‘聚散’。

真龙道果由此炼出最小变化单位的最坚硬的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