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代表默认了。

孙悟空倒吸一口凉气。

“天地人三界，地府归灵山掌管，这人间——也是佛门大兴啊。”

玉帝淡淡道：“说起来这还多亏了斗战胜佛，一趟西天取经，让无数凡人都成为了灵山虔诚的信徒。”

孙悟空的脸色彻底变了。

看向玉帝的眼神也和先前截然不同。

作为西天取经的主力，他自然是知道灵山在他们这一路西天取经的过程中，到底收割了多少信仰的。

不夸张的说，现在地府和人间，已经不是天庭说了算了，而是灵山。

哪怕名义上，灵山只不过是天庭的附属机构。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天庭还在陛下的掌控之中？”孙悟空问道。

玉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如来佛祖本就是五方五老之一，在天庭的资历不下于寡人。胜佛，你以为寡人的旨意这么好伪造的吗？天庭的星君犯事，天庭的仙人不出手阻拦你查案，反倒是灵山的佛祖和菩萨为天庭的星君出头，这意味着什么？”

孙悟空的声音有些艰涩：“这意味着……天庭也被灵山入侵了。”

“所以，你现在明白寡人为何不处置武德星君了吧？非不愿，实不能。”

说完这句话，玉帝又咳了一口血。

看到玉帝咳血，孙悟空福至心灵，终于反应了过来。

现在的孙悟空已经不是之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了。

经历了取经路上的毒打，孙悟空已经很明白天庭的强大，更明白能统御群仙的天帝绝对不会是一个能被他吓到的无能之辈。

三界之中，谁能够打伤天帝？

孙悟空只能想到一个人。

“陛下，你的伤？”

玉帝淡淡道：“不该问的不要问，胜佛，回花果山吧，天庭不适合你，灵山也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