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一边谈论到。
“这人是谁吗?”
“不认识啊,”
“别管这人了,咱们逃命要紧!”
这傻子愿意去送死,那就让他去,刚好争取时间,自己还能跑掉。
鞑子骑兵之中,一骑越众而出,同时嘴上喊道。
“让我巴特巴来,这汉狗就一个人,咱们就别欺负他了!”
鞑子内部是很讲究个人勇武的,对方只有一人敢于迎战,这个时候他们要是多人一起上,会为人不齿的。
巴特巴握紧了手中的马刀,打算依靠战马的速度,直接将贾琏的脑袋砍下,完成一次完美的一击必杀。
望着越来越近的鞑子兵,贾琏则不为所动。
在巴特巴抵近身前几步的时候,贾琏突然将雁翎刀横过来。
巴特巴的刀直直的劈在了贾琏的脖子上,而贾琏的刀则切断了马腿,巴特巴跟着战马一起摔倒下来。
“好痛!”
巴特巴直接摔了个狗啃泥,吃痛着站起身来。
不过自己刚才那一刀劈的很准,这个明兵应该已经身首异处了吧。
然而,当他转过身来,望着贾琏的脑袋还在脖子上,不由得巴惊呼道“不可能!”
他可是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一刀正中这个明兵的脖子,借助战马的速度,绝对能将他的脑袋劈下来。
然而这个明兵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矗立在那,这超出了巴特巴的认知。
“该我了!”
贾琏没有墨迹,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朝着还在挣扎着起身的巴特巴身上招呼过去。
手起刀落,巴特巴的人头旋转着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这一幕直接让看戏的一百多个鞑子骑兵惊呆了。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巴特巴在这个汉狗手上,连一招都没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