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敲碎了一个又一个鞑子兵的脑袋。
而身后的五百多明军,则像是看恐怖电影的小女孩一样,发出阵阵尖叫。
“天呐,他杀了一个红巴牙喇兵!”
“啊,又杀了一个!”
“白巴牙喇兵,那是鞑子的白巴牙喇!”
“天呐,他杀的鞑子兵有二十个了!”
……
这五百多明军,望着贾琏在鞑子骑兵中间大杀四方,一个个也都跃跃欲试。
鞑子的人头是很值钱的,砍下一个鞑子的脑袋,赏银五十两,而且还能升官。
要知道他们的军饷一年也不过十八两,这还只是名义上的,经过军官层层盘剥,能到手一半两就不错了。
也就是说,砍下一个鞑子脑袋,相当于五六年的军饷,而且还能升官,这对他们是相当大的诱惑。
但鞑子的凶残他们是知道的,不说以一敌十,一个鞑子兵打他们三五个就跟喝水一样轻松。
他们都是汇拢在一起的溃兵,骑兵只有六十多,他们都担心自己上了其他人不上,到时候被卖了。
在这种纠结的情绪中,他们既不逃走,也不敢上前与贾琏并肩作战,就一直处于观望姿态。
贾琏也没指望他们能上来帮忙,他已经沉浸在了战斗之中。
现在他不但有了足够的力量,而且有了战甲防护,根本不担心被敌人杀死。
贾琏每一次挥舞方天画戟,都能敲碎一个鞑子兵的脑袋,而鞑子砍在他身上的刀剑棍棒,却丝毫不能伤他分毫。
渐渐地,这些鞑子兵开始恐惧了,这个明兵是如此的强悍。
“狗鞑子,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