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聂老太太一句话便捏住了对方的命脉...
这件事便这样平息了,曹氏一家,连夜就被扫地出门,自己犯了事,更是不敢在外囔囔,只能灰溜溜找了个客栈暂住,被聂家一吓唬,就等着天亮城门开立刻回淮安。
陈老太也终于安静了。
“牧儿,你素来懂事,从不让祖母和你爹操心...可今日你...是不该说那样的话。”
旁人散去,聂牧跪在聂老太太和聂老爷跟前,默默无语。
“爹和你大伯苦口婆心的话,你都没听进去,你祖母年岁大了,就想看你娶妻生子...你...”
聂老爷一声叹气,甩袖坐下。
终究老太太心疼孙子,不轻不重的说了几句便让他去休息。
离开之后,聂牧独自一个人关在书房一夜,第二日,第一次着官服上任,他是正七品京官,却还没有上朝议政的资格,如果宫门时,凝视皇宫站立片刻转身去往翰林院。
既踏上这条仕途路,为一腔抱负、为聂家门庭、为不负自己,他都只能前行,若今日,他聂家是那钟鸣鼎沸之家,可还会有人这般肆无忌惮在他聂家动手?
不会!
他的状元酒...她没喝好...
下毒、刺杀,这京都城里,究竟是谁要她的命,她又扮演什么角色,他现在知道亦无用,不如不闻不问,直到...他走到足可触及这一切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