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什么特别的事。”
枝香脸色微白,垂头沉默了许久,才道,“夫人一个月前去上过一次香,回来之后病情似乎更严重了……”
魏潜道,“你若是为了开脱而说谎,一旦查证,对自己会更不利。”
“是真的,奴婢真的不曾说谎。”枝香连忙道。
魏潜微微颌,令官差将所有人都带下去。他带着崔凝在皇甫夫人的屋子里查看。
魏潜的查看,并不是动手翻来翻去,只静静的看,偶尔看到一些东西才会翻看之后归放原处,崔凝也不敢随便乱动,只是跟在他身后,他看什么,她便看什么。
看了一圈,他才回头问身后的小尾巴,“看出什么来了?”
崔凝摇头。
“仔细想想,你一定看出一些东西。”魏潜道。
崔凝认真回想刚才跟着他看过的东西,慢慢道,“皇甫夫人喜欢作画,但和别人有点不一样,她好像只画各种花草奇石,她还会刺绣,绣的很好,衣服上好多都是合欢花,可是花朵都是白色,这是因为孀居的缘故?”
“很好。”虽然说的只是魏潜所看到的百分之一,但她只是刚刚开始而已,他便赞美了一句。
“可是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呢?”崔凝问。
魏潜道,“皇甫夫人极有才华,未出阁的时候参加过诗社,还曾经留下许多词句,以她作诗的方式来看,最习惯以景喻情,且是个十分多愁善感的女子,可是婚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作过任何诗句,仅有的几还是在六年前与华国公和诗,这是为何?是否可以揣测,她有一段时间失去了作诗赋的兴趣,抑或害怕暴露出心中隐秘的情感,于是过度的压抑使得她患上了郁症?她画上许多草木都可药用,笔法如此传神,想必是经常揣摩观察,院子里也栽种了这些药草,那她极有可能熟悉药性。她从前的绣品中也多有合欢花,却也是没有颜色,想必并不是因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