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见他没有介绍身后几人,便知道只是护卫之类的人,也就不再关注了,“符大哥,你怎么来了?”
“舍不得你呀。”符远摸摸她头上的大丸子,转而问道,“长渊呢?”
“他累了,刚刚睡下。”
崔凝话音才落,就听见开门的声音,转头便见魏潜已经走了出来,“出了什么事?”
“长安生了大案子。”符远与他边往屋里走,边说道,“别人都互相推诿,我便主动请命过来了。”
崔凝跟在后面,奇怪道,“长安生大案,怎么反而要出来呢?”
“别急,待我喝口水慢慢说。”符远进屋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罢才继续道,“浑天监有个女生徒从封锁的观星台上跳下来,死之前以朱砂白练鸣冤,而她所鸣的冤情,正与你手里一个旧案有关。”
“司家灭门案?”魏潜立刻便猜到了,因为这个司家,正是有名的易学家族。
在太宗时期,司家的势力十分庞大,虽在邢州的影响力远不比崔氏,但也绝对是屈指可数的家族。
崔凝这次去的青山县也属于邢州管辖范围,距离崔氏所在的青河显不远,邢州遍布崔家势力,这也是崔玄碧和崔道郁放心崔凝出去的原因。他们一路上必要进驿站,只要崔玄碧递个消息,就能随时知道崔凝在邢州的行踪。
“确是个不讨好的活。”魏潜道。
符远抿了一口水,笑道,“富贵险中求。”
他这般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半点不显得俗气。
崔凝也从崔况那里得知浑天监如今尴尬的处境,因为它和道家千丝万缕的关系,被当今圣上所不喜,一直低调,生怕出一点差错惹了圣上不快。
“浑天监不出事则矣,一出就是大事啊。”符远叹道。
可不是么,浑天监出的上一件大事便是“武代李兴”,这一次血谏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