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潜总算找到话题切入点了,“你就是这么跟大姐闹僵的吧。”
凌策愣住,“我说长庚之事,如何又扯到阿净身上?”
“因为觉得对方性子好,所以你我便可以得寸进尺?不需要考虑她的感受?”魏潜放下茶盏,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问道,“你会因为长庚好说话,便不顾他的感受行事吗?”
答案是不会。
那为何又会忽视崔凝的感受?是因为远近亲疏?凌策愣愣想。
魏潜并不想用审犯人的态度对待凌策,随即解释道,“年前我夜半护送宜安公主之女出城,被一群杀手围杀,困于城郊山上,阿凝带人来寻我,险些中了埋伏,射向她的箭矢上皆涂了能让人顷刻毙命的剧毒。这些埋伏的杀手是符危和符长庚的人,而他本人也在场。他选择维护祖父,是人之常情,但他想杀我未婚妻,我们的交情就到此为止了,不管他与什么苦衷和谋算,我都不可能违背原则帮他逃避罪责。”
他见凌策面露迟疑,蹙起眉,“你下一句该不会想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若凌策真这么想,他不会再白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