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大失所望,伸手拿起那件衣服细细查看了一下,只见那衣服十分宽大,一看就不是体型适中的于子山的物品。
“这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郭怀拿着梁诚的旧衣服问于子山。
“我哪知道这破衣服是哪里来的,大概是那些在学院里给我清洗飞舟的小子当抹布给我塞在那里的吧,那些小子做事真是不上心。”于子山轻描淡写道。
郭怀将信将疑,寻思了一会,觉得这样的说法既有些合理,又不太合理,但是没有搜到人自己也没奈何,便说道:“那么打扰了。”说完拿着那旧衣服带着猞猁离开了飞舟。
“你们虎啸岭好威风啊,清河公主的飞舟你们也是说搜就搜,待我将此事报上去,看看上面会怎么说。”于子山道。
郭怀眼中寒光一闪,但随即又收敛起来,干笑道:“一场误会嘛,驸马都尉不必介意。”听于子山提起了清河公主,郭怀也认出了于子山的身份。
于子山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郭怀见于子山还是满脸不愉,于是又冷冷开口道:“此事就此揭过,对大家都好,否则嘛……”郭怀扬了扬手中的旧衣服:“堂堂的驸马都尉,舟里藏着别的男子的衣服,这说明什么?要是传出去阁下有这断袖之癖,爱好这一口龙阳之兴,总归不大好吧,要是此事传到公主殿下耳朵里……嘿嘿。这物证我留下了,至于世人会不会知道,就看驸马都尉的决断了!”
说罢头也不回飞遁而去。
“你……”于子山哭笑不得,这事还真是不好解释,藏有别的男子的衣服,也亏得这郭怀能想出这么多,还把这当成要挟自己的筹码了。
不过于子山也松了一口气,这么大的危机算是顺利解除了,于子山重又驾驭起飞舟,一径往永安城飞去。
等飞出去一大截,距离永安城也不远了,梁诚这才回到了飞舟甲板上,吁了一口气:“这一次有点危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