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雪发一张请柬。”
我不觉得心口一颤,摇头说:“我不知道啊,我总觉的给前任发请柬的作法,真的很残忍。尤其像红姐你这样,容易被感情左右的人。白雪也是一个感性的人,我估计我应该不会给她发请柬的。”
“我容易被感情左右吗?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理性的人。”红姐问。
我摇头,“我不这么觉得,我反而觉的你是一个比较感性的人。”
红姐情绪低落,低头不言语。
“你会去参加裴永涛的婚礼吗?”我问红姐。
红姐呵呵苦笑着,说:“谁知道呢,这份请柬,在我的包里放了三天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从处置。”
“红姐,我有一个疑问。”我一本正经地说。
红姐抬头看了一眼,说:“你说。”
“我不明白,你一直劝我和白雪离婚之后,和她的感情当断则断,为什么,你一直都无法释怀和裴永涛的关系呢?”
红姐眉头一皱,沉默了半晌,解释说:“同样的一个道理,我们总能说服其他人,却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这应该就是人性的弱点吧。”
我微微点头,跟着也无奈的摇摇头。
和红姐又在包厢里坐了很久,直到饭店打烊,我们这才离开。
红姐喝了有很多酒,我为了送红姐回家,是滴酒未沾,开着车把红姐送回住处,天色已经很晚,回家的路上,我给田甜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田甜立马接听。开口便问:“忙完了?”
“忙完了,我以为你要休息了呢。”我笑道,“没想到你这么迅速的就接电话了。”
“你不是说,忙完回家要跟我电话的吗,我一直在等着你的电话呢,都快抱着手机睡着了。”田甜说。
“呵呵,怪我了,今天红姐喝的有点多,我刚刚把她送回家,现在我正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