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白姐的尖叫声,响起的一刹那,我妥协了;手里的刀子垂下来,我紧咬着牙齿说:“二爷,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姐……”
黑二爷不屑一笑,猛地推了我一把;“行了豹子,回来吧!”
那个想要上白姐的男人,听到黑二爷的话,悻悻地耸着肩膀,手从白姐的胸上拿了下来。
我去看白姐,她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那时候,听到那些哭声,我心里特别痛、特别痛!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可我却没有能力保护她;一年前这样,一年后还是这样,我难受的无法呼吸,心里憋着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
白姐倒在那里,不停地摇头哭喊我,“你个傻瓜,你为什么不走啊?你把姐气死了,你这样,咱们谁也走不了,走不了的;小傻瓜,你太傻了……”
我说:“姐,你不要哭,咱们活着不能在一起;但若死了,我娶你!到阴曹地府,我也要娶你!”
听我这样说,黑二爷拿眼瞥着我,冷冷一笑说:“看不出来,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挺有情有义的!”
我不顾他的辱骂,而是赶紧跟他说:“黑二爷是吧,麻男找你们,他给了你们多少钱?你这样,只要你放了我们,或者放了我姐也行;我给你们钱,比麻男给的多五倍、十倍!”
黑二爷听了,眉毛一挑,我以为他会答应我,可他却反手抽了我一巴掌,猛地踹了我一脚说:“你他妈的小杂种,你把我们仁义帮当什么了?虽然我们是混黑的,但江湖有江湖的道义;你们背着她丈夫偷情,这本身就违反道义,我们仁义帮不只是拿钱消灾,更是惩恶扬善!”
我捂着肚子,拎着刀站起来,大喘了两口气说:“道义?呵!你他妈跟我讲道义?你们知道什么?知道谁善谁恶吗?你们这些没有文化的垃圾,生活在社会阴暗面的蛀虫,你们能明辨是非吗?你们有什么道义可讲?在我眼里,你这样说,无非就是给自己肮脏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