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可真能耐哦,姐开心死了!”
我把手收回来,也跟着她笑;我俩就那么远远地,看着雪儿在台上,对着白城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侃侃而谈。曾经那个任性的、不懂事的丫头,如今这么有出息,谁又能不开心呢?
可不一会儿,会场的门开了;那一刻,雪儿本来微笑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我赶紧把目光转向门口,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嘴里叼着烟,正大摇大摆地往会场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