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人家外国人比咱们开放,没什么的。”
雪儿也看着白父,吐了吐舌头说:“就是,老头子,封建思想,老顽固!”
闹归闹,但最后我还是趴在屏幕前,很认真地看着白姐说:“姐,伤好了就赶紧回来,回来了咱们就结婚,知道吗?”
她也认真了,还很深情地看着我,咬着有些泛白的嘴唇说:“嗯,姐知道,姐恨不得立刻就好起来,立刻就回去,立刻…就跟你…结婚……”
“哎哟,行了,不要肉麻了,这么多人捏!”雪儿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就跟谁找不到男人,结不了婚似得!挤兑谁呢?你们就瞧好吧,等我找了对象,我天天在你们面前腻歪,恶心死你们!”
“你个小丫头,那有本事你找啊?都多大人了?!你比小志大一岁,你看看人家,思白都多大了,你呢?你也不差,怎么没见你往家里领过男人?!”白父又来气了,似乎他跟雪儿,天生就是冤家。
雪儿那嘴也毒的要命,再加上喝了点酒,就趾高气扬地说:“哼!老头子你等着,明天我就往家里领,我一下领三个,行不行?!”
“你……”白父真的被他给气到了,最后一甩手,抱着思白说,“天天没羞没臊的,也不知道人家电视台,怎么让你干上主持人的?!”说完,他老人家就抱着思白,去卧室睡觉去了。
雪儿如打了胜仗的战士一般,举着酒杯对我说:“王小志,咱们接着喝!”
那晚,我就陪雪儿喝,喝了不少,总归是高兴吧,为白姐高兴,为我们能名正言顺地结婚高兴;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风平浪静,龙腾那边迟迟没有动作,他甚至都没对市场下手。
我们这边的厂房,也马上就要竣工了;大批的机械设备,已经进入了安装阶段,工人们也都全部就位。
虽然这一下子,几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