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才刚回府就急着说那些朝事,也不让人先歇歇。”
元修到了时,元相国已在书房里等他了。
“父亲。”元修给元相国见过礼,问道,“父亲传儿子到书房,不知有何事?”
“何事?”元相国望着儿子,目光威重,问,“爹问你,家中寄的书信你可看了?”
“边关事忙,未看。”元修道。
元相国早知他未看,本就心中有气,见他这般坦坦荡荡,连谎也不撒,顿时更怒,道一声:“逆子!”
元修垂首听训,不言语。
元相国喘了几口气,怒道:“家中书信你不看,你用人失察你可知道?”
元修一愣,这才抬起眼来,问:“父亲所言何意?”
“何意?你新军里那姓周的,你可知她是谁的人?”元相国问,那乡野粗名,他喊不出口。
“父亲说的是英睿?”元修怔了会儿才寻思过来。
“英睿?就是这英睿!当初封将圣旨下到边关时你也不想想,你军中猛将如此多,何以一介无名小卒得此封号恩宠?”元相国语气严厉,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父亲想说,英睿是圣上安插在军中的人?”元修淡问。
元相国瞧他面色不喜,知他向来护着自己人,问道:“你可知此人从军之前入过汴河行宫?”
行宫探子半年前来报,圣上封了个美人,一破数例,万般恩宠,将人带去了乾方宫中同住。此人貌好名粗,名字报来时,他一眼便记住了。只是此人只在乾方宫中住了几日便不知所踪,宫人皆在偷偷议论此事,探子来报时认为圣上喜怒无常,人已被杀,未曾想这人竟出现在了西北军中!虽相貌与当初的探报相差颇大,但两人同为汴河人士,又是同名,难道会是巧合?
他得知此事后曾派人去汴河密查,可恨的是江南水师都督何善其与元家有宿仇,这些年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