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他受刑过重,已经不起再泼冷水。巫瑾施了三针,人才醒了过来,暮青见人睁开了眼,便说道:“你和你的同伴全尸速死,换我问你答!成交还是不成交?”
那杀手刚醒,剥甲割肉之痛仿佛还存留在记忆里,漫长如梦,听见速死二字,如闻天籁。他盯着暮青,仿佛不信,暮青耐心等着,等到那人缓缓闭上了眼。
暮青见了看向月杀,月杀将其藏在后槽牙里的腊丸取了出来,随后解了他的哑穴。
暮青问:“你们的主公、门主、舵主的身份,你知道多少?”
那杀手一听便知道身旁的同伴已经招了,他再次闭眼,道:“都不知。”
暮青皱了皱眉头,“那你知道什么?你们舵主终年穿着黑袍,身量五尺五寸,不惑之年,这些我都知道了。”
那杀手闻言想了会儿,道:“左臂……有块烧疤。”
烧疤?
暮青目光一厉,问:“两个月前,在许阳县附近打劫卫尉府马车的流匪,可是你们的人?”
那杀手受刑过重,思维已有些迷糊,两个月前的事,他想了许久,缓缓摇了摇头。
“不是还是不知?”暮青皱眉。
“不知。”
“前年底,五胡联军叩关之后,你们舵主夜里可常出去?”暮青忽然又问起了别的事。
从前两个月问到前年,时间跨度之大令人愕然,且她所问的两件事似乎都与昨夜伏杀之事无关。
“……是。”那杀手没想多久便答道,他对此事反倒记得清楚些。
暮青并无不信的神情,语速极快的问:“与何人相见?”
“马匪。”
“所为何事?”
“运送战马。”
“那些战马有胡马的血统,你们从何处得来的,养在何地?”
“西北军,青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