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走越近,疑团一个接一个的敲在心窝子里,终究揉成了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暮青边走边巡视着,机关虽已散了架,但承重的足刀位于何处,她早已牢记在心,一路走来,顺道将解剖刀拔出收好,这才到了巫瑾面前,似模似样的打了个深恭,说道:“两名侍卫受了内伤,还要有劳先生。”
藤泽一愣,尽管早已怀疑巫瑾并非破阵高人,但委实没想到他会是位医者!
巫瑾将暮青打量了一遍,见她满是油污的衣袍上沾满了灰扑扑的黄土,乍一看无明显外伤,声音听起来也不像受了内伤,但还是问道:“县祭大人如何?”
“好得很。”暮青说罢,朝洞窟底下喊道,“底下的人怎么样?”
底下的人全都被虫群裹成了粽子,两名神甲侍卫顾不上脸上撕扯的疼痛,喊道:“好得很!”
暮青道:“这就救你们上来!”
机关蜈蚣被毁,虽然为洞底的人解了烈火焚身之险,可洞窟颇深,除了搭人梯上下,别无他法。而方才搭梯的人都已困在了洞里,再派人下去,又该如何上来?
众人正不解,暮青已带着巫瑾和侍卫们往阵道后方走去,两个受了内伤的侍卫正就地调息,巫瑾前去为二人医治,暮青吩咐月杀和三名侍卫道:“打扫阵道,把骨架留下。”
骨架?
藤泽嘶了一声!
机关蜈蚣的腹部已遭足刀剖开,只见暮青一脚踩在机关残骸上,一手探入蜈蚣腹中,抓住脊骨就用力一扯!
脊骨是木雕的,远远瞧着白森森的,尽管明知机关蜈蚣并非活物,但看着暮青这抽骨的架势,众人的后背还是生出了阵阵寒意。
这时,不知多少人回想起了那句冲阵前的话——我想宰了它!
这叫宰了?
这他娘的叫大卸八块,破腹抽骨!
“去帮忙!”这时,藤泽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