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独门兵刃只有七把。倘若那老妇的目的真是逼她破阵,那最后一把刀很有可能会留在阵门附近。”
两个侍卫闻言不由摩拳擦掌,阵门何在,距此多远,谁也不知。在找到阵门之前,主子八成不会再留下什么记号,由此向北,他们只能找寻那老妇的留下踪迹了。尽管那老妇的踪迹不易辨察,此时又是夜里,但他们本就是行走在暗处之人,这算不上什么。这一路上,破阵多仰赖于主子之智,他们因不便暴露身份,动起武来束手束脚,早就盼着大展拳脚了。
“此处向北,地势平阔,难说有无杀机,不可掉以轻心,不可察之疏漏,破晓之前必须寻到阵门,能办到吗?”月杀问。
两个侍卫嗤笑了一声,一人叹了口长气,说道:“头儿,你跟着主子从军了几年,真的变得婆妈了。”
月杀抿了抿唇,那侍卫逃命似的向后掠去,退到林子边缘地带,抽刀刻字,飞腿断树,一番动作浑如行云流水,丝毫不带含糊的。树倒下时,那密文照样被压在了下方。
“这儿!”这时,另一个侍卫已在距离拾刀不远处发现了一小片新鲜折断的草尖儿。
月杀看了两人一眼,没再废话,道一声走,三人便顺着老妇人留下的踪迹往北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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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沼泽林里,鸟雀惊飞而起,片云般掠过明月,一名侍卫蹲在翻过来的树旁看着密文说道:“主子留下了记号,往那边去。”
藤泽循着侍卫所指的方位看去时,目光从那密文上一扫而过。他虽中了蛊,但功力未废,借着林间朦胧的月色,仍能看得出那些文字应是某种密文!
造一套密文甚是不易,大姓豪族之间的密信往来多将心思花在信道和接头地点上,至多在书信中采用只字片言的暗语,至今为止,他只知神殿的军情密奏会一概以密文书之,木兆吉的护卫们之间竟用密文传递消息?
不仅如此,这些人